到了军营,就向拓跋鹰大倒苦水:“以后可不能这么喝了!宿醉实在难受的紧!”
说着,就用手揉捏额头。
拓跋鹰轻笑出声:“至于嘛!昨天,我还比你多喝了整整两壶呢,现在还不是好好的。”
“我哪儿能跟哥哥你比啊!认识这么长时间,就没见你醉过!”
富林一记马屁送上,就痛苦的说道:“不行了!感觉脑袋要炸开了!”
拓跋鹰一番仔细打量:“兄弟,既然难受就回去歇歇吧。”
“能行吗?今天不是还要参加演武吗?”
“这里我说算!我说行就行,军司马还敢反对咋地!”
富林走出军营,并没有回府休息,而是朝着西市去了。
等他从西市出来,身后已经多了一个包裹。
稍后,他就出了兴庆府,翻身上马朝着远处的高山疾驰而去。
直至城门将要关闭,他才从城外赶了回国相府。
富林把行囊放在住处床底下,就去后院求见没藏赤地。
“富林,你来的正好,我正要派人寻你呢!”
正在书房办公的没藏赤地,见到富林进来,就招了招手,示意对方坐下。
直等对方落座,他才轻声问道:“你去军营也有一段时间了,跟我说说,有没有学到东西。”
富林沉吟片刻就说道:“回主子的话,您所问的,也是奴才此次求见的目的所在。奴才在这近一个月里,战阵之术倒是学了一些。不过嘛……。这个……。”
没藏赤地见对方欲言又止的模样,就出声说道:“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用太多避讳。”
“是,那奴才就大胆的说了!”
富林得了应允就开口说道:“主子,现在军中还沿用着先帝时期的战法。倒不是说,这个战法不好,只是奴才以为,有些陈旧或者说过时了。”
“呵!陈旧过时了?”
没藏赤地简直被对方的说法逗笑了:“富林,你这才学了不到月余时间,怕是连其中精髓都没掌握呢,就敢说这种话?”
富林却没有任何不好意思,而是正色说道:“主子,奴才确实没经历过多少战阵,可一次夏州之战,就让奴才深刻体会到炸弹的重要。”
他故意顿了一下,这才继续说道:“如今军中操练的那一套,完全没有把炸弹的因素考虑进去,还是快马长刀那一套。奴才总是想,若是针对炸弹的应用,重新制定一套战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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