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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唯一,足够平熄当时他心里的烦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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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事实进一步证明,她整个人,身心的唯一居然全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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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新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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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这个,被妈妈担忧没有爱人能力的人,被朋友说是冷心冷血、空心神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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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人见到他,都是怕和躲的,怎么她就抬着一双好像随时可以涌出晶莹的眼眸,动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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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杯金色的液体,浸入地毯后,化作了一滩颜色稍深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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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的回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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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好的落地窗被风吹开,冷风冷雨一起灌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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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冬天,有些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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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脑子里,是许尤夕某个夜晚冻得发白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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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了上去,把她的嘴唇吻得重新戴上血色,然后给他们两个结合在一起的身体盖上一层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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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洗完澡,身上这么快就冷下来了?”言易甚说着,有些用力地把她揉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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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的体温温暖到的许尤夕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小心翼翼地蹭了蹭他的胸膛,双臂还勾在他脖子上,软得没力气地叫了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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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易甚当时把怀里的她重新压在身下,选择了一个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她表情的姿势,入了她,边把结合处弄得汁水四溅,边说:“总这样叫,你又欠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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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脱离了言易甚怀抱的许尤夕露出副茫然若失的表情,有些可怜,但很快,漂亮的脸蛋染上情欲色彩。\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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