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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尤夕没了声。
言易甚仿佛是读出了她的所思所想,于是他露出一个俊美极了的笑脸:“你再跑,我就把你关起来。”
用温柔的腔调说着可怕的话。
许尤夕心里更慌,却只能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带回他的房间。
一进门,许烛就跑上前伸长胳膊要抱。
他脱离那个用哭表达一切需求的时期后,他就极少哭泣了。
但此时,大滴大滴的泪水浸润他的那双异色眼瞳,快速滑出流下,眼眶发红。
许尤夕看着他心里隐隐作痛。
“烛烛别哭啊……”许尤夕连忙把他抱起来。
许烛紧紧倚靠着许尤夕,眼泪还在眼中。
许尤夕用面巾给他擦眼泪,哄着:“你别哭呀,妈妈在。”
许烛很听话地憋起泪水,紧紧贴着她。
言易甚看着她们母子情深,心里烦躁又有些庆幸。
他不觉得能达到目的采取的行动是卑鄙的,正当不正当,最后都是为了取得胜利果实。
只是现在,胜利果实变成了许尤夕这颗尝起来总是甜蜜却又酸涩的樱桃,长年累月的取用成了种瘾,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停止伸向她的手。
而他采取得到“樱桃”的方法,是用许烛,她的孩子,自己的孩子。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很卑鄙。
但是他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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