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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易甚笑了一下:“你刚才还说想被哥哥操。”
许尤夕哭得梨花带雨:“哥哥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想要哥哥操我……”
言易甚不让她再说话了,越描越黑,再次操了进去,又勾着她的舌来了个湿热的舌吻。
许尤夕被亲得晕乎乎的。
言易甚则说道:“两年了许尤夕,你早就不干净了,按你想的来,你到底想怎么叫我?”
许尤夕的眼睛冒水,她在清醒的情况下小心翼翼道:“老公……”
叫出口时,许尤夕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一种感觉,比在床上高潮更让她喜欢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