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了隔壁的房间。
隔音还很不错。
脸色正常了很多。
结果还没走几步路,就被抓住了,丢上了床。
呜咽几声,炙热膨胀的怪物隔着几层布料,都让她心惊地后腰发酸。
言易甚咬她嘴巴,还能分心在她身上的那件流仙裙。
言易甚的手已经很粗暴地扯下了她的内裤,手指对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湿润的小穴抠挖了几下。
水汽中带着葡萄酒与乌木混在一起的气味,她身子听得也发软,而且他说的话太让她羞恼了。
身上的裙子更好解决,她心里对着自己曾经夸了好多好多次的服化道老师第一次吐槽:能不能不要把衣服做得这么好脱,呜呜呜
她又怕又羞。
这不是许尤夕乐意的,她们剧组的服化道老师有
她最是耳根子软,也觉得如果选现代一些胸罩,会把服化道老师精心选出的料子和设计的裙子穿得很怪,所以她在服化道老师挂的链接上下了几单肚兜。
服化道老师有家卖肚兜的网店。
在她拍戏的时候,还是给穿了。
许尤夕满脸通红,没有威力地制止:“别看了!”
手指隔着真丝质感的肚兜玩奶头。
本想好好做足前戏的言易甚一个没忍住,她穴里插入的叁根一寸的手指又猛猛进了两寸。
言易甚见状挑了下眉,手指退了出来,换身下的怪物抵在穴口。
因为这两个选择,怎么看是第二个让她羞耻感小些,怕言易甚忍不住,她只能马上选择好:“脱了脱了…”
许尤夕这才反应,为什么怎么都要被他舔呀!
“唔嗯…”许尤夕被舔得有些舒服。
乳尖的痛感转移了一部分注意力,所以在小穴被干入龟头的时候,她只有一些不舒服。
大肉柱挤了进去,比刚才的手指更撑,更粗,她很快就难受地掉了眼泪。
不知道是不是养成了坏习惯。
许尤夕有时候不喜欢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只因为哥哥看着她,奶头就变得痒痒的,在哺乳期更过分,哥哥一凑过来,就比喂宝宝时更卖力,巴不得让哥哥只喝她的奶就解了所有的渴。
再干得更深一点,把精液也射得更深一点……
“骚货又想什么东西了?”言易甚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很开心,直觉与自己有关。
而憋了这么久的言易甚见她才开始就适应很好,很快下了通牒,像个危险警告似的:“等会被操哭不能怪我。”
她品到了不对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