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汉景帝的声音并不大,语气也不是特别的狠辣,但语气中森冷的意味已经昭然若揭了,很明显汉景帝已经动了雷霆之怒,眼下却隐忍不发而已。
神情有一瞬的凝滞,太中大夫田蚡战战兢兢地回复道:“陛下,淮南王救子心切,本是想找皇后去求情的,后发现皇后不在,罪臣的确有私心,不想皇后涉及其中,便带其去了永寿殿给太后请安...原想淮南王定会为了刘迁向太后求情,谁曾想到其只是向太后求情,让刘陵回寿春去...对于刘迁一事一字不提....”
见田蚡油腔滑调地说着表面的东西,眼中闪过一丝阴鸷的汉景帝,便直接挑明道:“昨夜是不是有贵客去你的府邸上.....此人去了魏其侯府邸却吃了闭门羹,怎么你府邸的下人开门迎接....”心里想到的是,若不是自己放了暗线在田蚡的身边,只怕不知道他背着自己私底下干出了多少的事情,真是不得不防。
眸中讶异之色转瞬即逝,太中大夫田蚡这才如梦初醒,原来陛下责罚自己是因为此事,但此事十分隐秘却被陛下知晓,想到此处,内心十分惶恐不安地说道:“陛下,罪臣这是替陛下钓鱼.....若不放点鱼饵出去,大鱼怎会主动上钩?”心里倏然一惊,自己的府邸里居然有陛下安插的人,一举一动尽在陛下的眼中,怪不得陛下把自己留下来清扫朝阳殿,这是变相地警告自己莫要与藩王结党营私。
“按田爱卿所言,出钱给那些受难的家属,以淮南王的名义去操作,这件事情就是鱼饵了?”目光如刀的汉景帝,居高临下地询问道,心里想到的是若不是如此,求人无门的淮南王刘安这才想起朝中还有人暗地里相助,此人正是太中大夫田蚡。
一语击中自己心中的想法,太中大夫田蚡连连磕头,解释道:“陛下,世上的人落井下石的不在少数,雪中送炭的廖无几人,罪臣想陛下想借此削地来震慑一些为非作歹的藩王们,可是眼下淮南王众人都是避而不见....朝廷的想法,该如何让淮南王知道,最起码他心里有个底..所以罪臣想到的办法就是给淮南王垫付一下,引其来府邸一叙,如此一来探他的底子,二来可以真假对半地说一下朝堂的动向....”
“哦,原来如此,倒是让田爱卿大费苦心....一番周折后,淮南王真实的想法是什么....”汉景帝语气缓和道,心里想到田蚡这样说,倒是自己错怪了他,原是他想替自己干活,隐蔽地试探淮南王刘安。
见事有转机,太中大夫田蚡忧心忡忡地说道:“陛下,微臣昨夜与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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