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太理解情绪的含义,他在任何时候都可以保持绝对的理智,而不是意气用事。
十月底,为期一个月的课程告一段落,贺笙突发奇想想画日出,于是她把画架端出别墅外,弄了啤酒和露营椅,打算熬一个通宵等日出。
池蕴舟也没睡,贺笙在哪里,他就在哪里,他不想画日出,但还是跟着把他的画架也放到别墅外。
他已经很久没碰过画笔了,他害怕自己手生不知道怎么画,但提起笔才发现根本不用害怕,有些东西已经刻进了肌肉记忆。
贺笙把自己的酒分给他一小杯,“你能喝吗?”
“不知道。”
“试试吧,就算不喜欢也试试,人生新体验。”
池蕴舟拿起杯子试探抿一口,苦涩的酒精味道在舌尖漫开,他皱紧眉头,“这不是一次好的人生体验。”
贺笙被他的反应逗笑“噗嗤”笑出声,“第一次喝正常哈哈,不喜欢就别喝了。”
但他还是慢慢喝完了,因为这是贺笙分给他的。
池蕴舟有一点见不得人的心思,他喜欢收集贺笙用过的所有东西,比如头绳?
她有次落在他的桌上,他便自作主张把这根头绳戴在自己手上,和贺笙开玩笑说:“这个挺好看的,送给我吧。”
贺笙点头,一根头绳而已,贺笙并不在乎,也不在乎他要干嘛。然后这根头绳一直被他戴在手上。
又比如她写过字的草稿纸?
总之,池蕴舟知道他的心思看不得光。
贺笙不想主动找话题,池蕴舟更加不会主动开口,月亮升入中天,夜风吹来带着几分寒意。
池蕴舟毫不犹豫转身回去给贺笙拿毯子,贺笙披上毯子招呼池蕴舟“你也一起来披上,毯子很大,让两个人披着不是问题。”
他小心挪到她身边,他的鼻尖全是她身上洗衣液的味道,而且她暖呼呼的,像个小太阳。
等待的时间太过漫长,贺笙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池蕴舟肩头睡过去了,池蕴舟一动不动给她当人形靠枕,又惦记着她说要画日出的话,在天边露出一抹鱼肚白的时候小心叫醒她。
“笙笙,天快亮了。”
贺笙打一个激灵猛然睁开眼,匆匆走到画架前铺开画笔和颜料随时准备开画。
又在太阳露出一个小小的尖时掏出手机毫不犹豫拍下,她慢慢欣赏完整个日出的过程,接着拿出手机照着刚刚的照片画画。
池蕴舟好奇道,“既然要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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