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险,而你却迟迟未曾现身……”
“东伯侯府可是心怀鬼胎?欲图谋殿下?”
此话一出,即便是那些见惯大场面的门长家主都倒吸一口冷气。
这总结下来就一句话。
你是不是想造反?
这帽子扣得……就是奔着要整个东伯侯府的命去的!
姜桓楚在千里之外的地方喝了七天七夜的茶,可不是白喝的,所有可能出现的状况,他都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
就算是这个要命的问题,姜桓楚也准备了一份完美答卷。
“臣……”
可不待姜桓楚交出他的完美答复,他刚说出的话,就被子受打断。
子受摆了摆手,完一副无所谓地说道,
“东伯侯怎么会图谋不轨?其长女姜文柔,在这七天七夜里,可是一直都在舍命保护本殿下……”
姜桓楚轻舒一口气。
心道,“看来文柔表现得还不错,让殿下站在……”
可他还没想完,子受接下来的话却是让姜桓楚瞳孔骤缩。
“若非是姜文柔以神器之威和东鲁城的定海珠,与那两个十恶不赦的邪圣舍命相搏,本殿下也断断不会有生还之机。”
此时已经没有人关心那两个应该是被姜文柔杀死的两个邪圣。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在场所有人听闻之人无不是面色动容。
可他们不确定子受说的话是口误,还是真的有……
凌楚风当即回身,面向子受,躬身试探性地纠正道,“殿下,东鲁城的定海珠只是一件超圣器,右翼私自带出,确为重罪,可定海珠并非是神器……”
子受却是满不在意答道,“本殿下知道啊!”
随即歪着头反问道,“是本殿下说的还不够清楚,还是你们听不明白本殿下说的话?”
所有人的目光只在刹那间聚集在姜文柔身上。
姜桓楚同样看向了自己的女儿,他从未听姜文柔提起过有神器的事。
太被动了!
姜桓楚在这一时间,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的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白。
而姜文柔却只是低着头,什么话都不说。
在所有人看来,这就是默认了她身上私藏神器这一件事了。
凌楚风又在姜文柔的身上看了许久。
终于,他回过身,双膝屈下,跪在子受身前,声音响彻这苍鸣山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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