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深对这件事有点印象。
陆鸣玄是陆家唯一的儿子,陆家在海城司法界颇有权势,扬言要凶手偿命。
郁知珩求父母出手帮那个女孩请律师,但郁盛德夫妇并不想为了一个杀了人的女孩,让郁家牵扯进这桩命案中。
郁知珩又求到郁寒深面前,郁寒深本来就不是多管闲事的性格,更不会插手。
后来听闻那个女孩请不到律师,在没有律师为其辩护的情况下,被判了防卫过当。
郁寒深看着自己的侄子,冷冷开腔:“既然订了婚,就好好跟未婚妻相处,郁家的家风,可不是见异思迁,不负责任。”
郁寒深说话的语气并不重,但每一个字都压得郁知珩不敢顶嘴,在郁家,他从小就怕这位严肃冷淡的小叔。
郁盛德见总算有人治得了郁知珩,心里顺畅了不少,“我劝你趁早把你那个前女友忘掉,跟秦思涵好好相处,年底你们就结婚。”
“别忘了,当初是你主动提出要跟她订婚的,如今整个海城都知道了你俩的婚事,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这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说完最后一句,郁盛德站起身,看着不争气的儿子冷冷哼了一声,走出书房。
他倒不是有多中意秦思涵,只是跟郁知珩那个前女友比起来,秦思涵还算能拿得出手,起码名校毕业,身世清白。
郁知珩坐在沙发上,垂着头,想到他与秦思涵订婚的目的,想起司桐对他的厌恶和冷漠,没有再反对父亲的话。
“你已经长大了,做事要学会多方思考,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想一出是一出。”
郁寒深开腔,教育了两句,又道:“很晚了,回房睡吧。”
语气里,透着对小辈的淡淡关怀。
说完,他站起身。
“小叔。”郁知珩抬头,看向这位不近人情的小叔。
“当年,你为什么不肯帮她?”他执着地问,仿佛一定要得到一个确切的回答。
当年,焦连芳利用陆家在司法界的影响力,放出话,哪个律师敢为司桐辩护,就是和陆家作对。
那时候他不过十七八岁,即便顶着郁家长孙的头衔,也请不来一位律师。
如果小叔肯出手,哪怕只是帮忙安排一位好点的律师,司桐也不至于被判得那么重。
郁寒深看向双眼通红的侄子。
淡淡回答:“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已。”
一个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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