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九月的秋风带着丝丝凉意,吹过临安城的大街小巷。皇宫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烁着凝重的光,仿佛预示着即将发生大事。
岳飞身着战甲,战袍随风而动,那战袍上的血迹虽已干涸,诉说着将军征战的艰辛与忠诚。他面色凝重地踏入那威严的宫殿,手中紧紧攥着那份关于金国欲放归钦宗太子赵谌的谍报。进入宫殿内,赵构端坐在龙椅上,他的眼神中透着疲惫与深藏的戒备。周围的太监宫女们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整个宫殿弥漫着一种压抑的寂静。
岳飞恭敬地行礼,然后抬起头看向群臣,眼神坚定地看着赵构:“陛下,臣今日得到谍报,金国欲放归钦宗之太子赵谌。陛下,此事关系重大,微臣思忖许久,以为陛下当立养子赵瑗为皇储,此乃明示陛下之正统,稳固大宋之根基。”
其他朝臣见状后,都发表不同意见。
赵构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的手指紧紧抠住龙椅的扶手,冷笑道:“岳飞,你一个武将,不好好地在战场上杀敌,却来管朕立储之事。这皇家之事,也是你能妄议的?”
岳飞赶忙再次行礼,声音激昂:“陛下,臣一片忠心啊。如今若赵谌归来,恐朝堂生乱。立赵瑗为储,可安民心,也可让金贼无缝可钻。陛下圣明,当早做决断。”
赵构猛地站了起来,龙袍的下摆晃动着,他喊道:“朕的事还轮不到你这武夫指手画脚!朕还正当壮年,现在谈立储,是咒朕早死吗?你莫不是有什么别的心思?”
岳飞心急如焚解释道:“陛下误会了。臣只是从大宋的江山社稷出发,赵瑗天资聪慧,且已在陛下身边多年,若立为储君,定能不负陛下厚望,成为一代明君。”
“够了!”赵构愤怒地打断岳飞,“岳飞,你兵权在握,如今又来干涉这立储之事,你到底意欲何为?你莫要以为你战功赫赫,朕就不敢私自处置你。”
岳飞心中一阵悲凉,他深知自己触怒了皇帝,但还是想继续劝说:“陛下,臣征战多年,所求不过是大宋安稳。立储之事关系到我大宋的千秋万代,臣实在不能袖手旁观。”
赵构在龙椅前来回踱步:“朕的想法岂是你能猜度的。那钦宗太子回来又如何,朕才是这大宋皇帝,这天下是朕的天下。你不要以为金国放个人回来,就能动摇朕的地位。”
“陛下,这金贼奸诈,此举必是阴谋,陛下不可不防啊。”岳飞苦苦哀求道。
“朕不用你来教朕如何防范。岳飞,你今日之事,朕且记下,你若再犯,朕绝不轻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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