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一声,说不定还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高粱面充饥。
人群即将解散时,秦淮茹连忙碰了碰贾张氏的手臂。”哎呀,东旭啊,你走得太早了!” 她语气哀怨:“你怎能这般无情,留我们孤儿寡母如何度日啊?你可知道现在日子过的艰难,每日温饱难继,甚至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
贾张氏突然拍了一下自己大腿,放声悲嚎,大家闻言齐刷刷看向她,困惑不解她的举止。
易中海喝道:“贾张氏,你这是闹哪门子?” 他已经会议结束,催促大家速归家中。
秦淮柔假意劝说母亲贾张氏:“妈妈,你瞎闹什么?你以为我不在乎你的颜面,我自己还顾脸呢。”
“我们赶快回家再说,家里才是讨论这些事的好地方。”贾张氏突然用力拉开秦淮柔的手:“不行,我才不会回去。
回去我哪有睡的地方?回去干嘛?”易中华蹙着眉头疑惑道:“贾张氏,你的睡处怎么会成问题呢?”
“你家卧室里不是还有空床位吗?”贾张氏带着哭腔道:“我们一家五口可都在一个床上睡!现在晓当、槐花还有棒棒都在成长期,每天变化都不小,床上根本容不下。”
“那张床像挤沙丁鱼罐头一样拥挤,连翻身都难!”“如果再这样,我感觉自己快要被挤成化石了。”贾张氏喘着大气说道,“现在我睡醒都觉得自己呼吸不顺。”二伯刘海水接着说:“贾张氏,你别胡来。”
“哪个穷苦人家没受过挤床的罪,大家都忍下来了嘛。”就连三伯阎埠贵也在一旁附和:“咱们家六口不也同样吗,一张床撑了这么久。”“将就得过就行,你还指望住皇帝床?”他打趣着说,“我们总不能让你睡不安稳,就为我们多搭一张。”
秦淮柔委屈地啜泣:“妈妈,别这样,床再小也就挤挤算了。”她提议,“等晓当、槐花和棒棒都长大后,我们再想办法解决。”
贾张氏哭叫道:“你这是要逼死我呀!”秦淮柔无奈道:“我有什么办法呢,不然我自己睡地上也行。”
三爷阎埠贵突然指着何叶说道:“他的确擅长木工。”“我记得秦淮柔曾在他们家看见他亲手做了张木床。”“如果他肯帮忙,造一张床花费不多,我们的困局就能迎刃而解了吧。”
听到这话,周围的人们都不约而同露出惊讶的表情,难以置信地凝视何叶。
胡月柱惊讶地喊:“嫂子,你是不是弄错了,那个混小子,整日无所事事,怎么可能懂得做木工。”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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