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臣愧疚!”
王御医字字句句都是在道歉,却是字字句句都在提醒朱标。
他这个研习医术之人,都没有听说酒精,为何任以虚一个,从未研习过医术的人,居然有如此见识!
朱标不知道任以虚的胜算有多少,但是任以虚连救他两次,还救了他的儿子,朱标想要保下任以虚。
至于任以虚说王御医想要陷害他,倒也不无可能,只是王御医是父皇派来的御医,应该不至于。
朱标心中有了计较,先是安抚任以虚:“任先生,孤相信你一心为朝廷,酒精一事,不如日后再提?”
王御医一听,这可不行,好不容易用激将法,引任以虚上了钩,可不能再等了。
于是,王御医满眼泪花子,欣慰道:“太子殿下所言极是,日后再说。”
“想来任先生也是为了黎民百姓,但是医药一途可不简单,不是做好文章,就能救人的!”
任以虚来气了,手握系统无人知,如锦衣夜行,让任以虚憋屈。
于是,任以虚立下了军令状:“请太子殿下放心,酒精虽然不是神物,但是无论对朝廷,还是百姓,都有莫大的好处。”
“若草民有不法之心,太子殿下可就地处决!”
王御医还打算说两句话,让任以虚的誓言更猛烈一些,朱标却忽然正色问:“任以虚,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任以虚当即道:“草民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请太子殿下宽心。”
“只是,草民也想问一问王御医,可敢赌一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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