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潇潇洒洒地走了,高师英带路,为众特使开路。笼子中的斯波义重声嘶力竭的呼喊着,“怎么可以丢下我们不管?!方大人!我们是一伙的!我们是一伙的!”
世阿弥什么也没有说,依旧闭着眼睛入定。他很想告诉身旁的傻缺同伴,林川的冷漠本是救他们的唯一方式。与明使暗通款曲,足以义持为了撬出情报来,可以打断他们的每一颗牙齿,割下每一片皮肉直到他们说出内情。
但他非要乱嚼舌根,下场引得世阿弥不由一声叹息。
很快,官员贵族散去,偌大的大将军府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一群侍卫高举着火把回到了关押他们的大院。
一把宽大的椅子被摆在了不远处的高台之上,足利义持坐在那里。他挥了挥手,几名侍卫如同抓猪崽的屠夫,打开关押武士们的牢笼,将新佑卫门揪着仅有的小辫给拖了出来。
“放手!我是武士!不是贱民!不可如此对我!”新佑卫门怒吼着,但根本没有人在意他说些什么。
很快,当着众人的面,他的身体如大字一般的被拉开,平放在了一节一人合抱的木桩之上,将身体向着夜空高高顶起。
一位身着僧侣长袍,头戴竹制头套的巨汉,拖行着一把长达2米的锤斧走上前来。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新佑卫门家曾侍奉大将军足利义满!即便要死,让我自裁!让我自裁!”新佑卫门看着站定在面前的恐怖僧侣,乞求着最后的怜悯,至少让他死得有点尊严。
足利义持什么也没有说,一个眼神示意,僧人举起了手中的杀器,本以为是腰斩,结果他却是将斧刃一转变成了锤头,铁锤坠落嘭的一声,新佑卫门的身体犹如吹炸的气球,从腰部爆裂开来,鲜血喷溅了周围按住手脚的侍卫满身满脸。
“八格牙路!戒杀生,你又乱搞!”有侍卫忍不住的叫骂着。
可当那竹笼头里一双冰冷的瞳孔看向他时,那侍卫也是立刻闭上了嘴。
眼见贴身侍卫长被如此残忍的锤杀,斯波义重再也叫不出声来,感觉被血肉堵住了嗓子眼一般。
那些拍打着身上碎肉的侍卫,满脸嫌弃的再次回到了笼子前,抓着另外一个武士从里面揪了出来。
“放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是倭国人!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那年轻一点的武士哭成了泪人,但根本没有人在意他说些什么。
再一次,这武士被按在了木桩之上,背后的衣服已经被新佑卫门的鲜血给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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