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潜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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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意外？”她眼神毫不遮掩，把蒋明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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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腿，身子微微前倾，“我是个什么反派人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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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思尔被他的话逗笑，“不是。只是没想到您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神祗，居然还会帮助我们这种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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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阴阳怪气的，有意挖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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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明没和她一般见识，解释道：“你们在里面聊了什么，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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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思尔配合的露出意外的表情，其实在刚刚她已经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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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和覃澜的对话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后，蒋明脸上没什么波动，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样。那会儿她就在怀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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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那位律师虽然不在，但……有个伟大的人类发明叫做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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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姜总都这么真诚了，我能帮的，自然要帮。”蒋明确实没想到姜思尔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居然没有给自己留一张底牌，就这么事无巨细的把所有全都告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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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进门之前，他就已经得知了她们母女二人的对话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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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软肋太明显了，在他看来，这一次她被覃澜拿捏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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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思尔这人是聪明，不过他一直觉得姜思尔只是有点小聪明而已，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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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天，他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夸她是有大智慧，还是说她太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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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给自己留后路，选择相信他，这种行为简直是愚蠢。可如果她预判了他的预判，那这就是大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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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思尔没想到他也想了这么多，只是可惜了，她不是大智慧也不是愚蠢，她是介于两者之间的大冤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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