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是他?”
“你……你什么时候调查的权宰赫?”
朴济安略有戒备地皱起眉毛:“什么?”
季炡大致感觉到了沐焓是怎样存活到现在的,他的手上不可能清清白白,如果深究这个人,势必会牵扯到他的孩子。
“谢谢你。”
“嗯,一刻也等不了了。”
“走吧,”季炡道,“我要把孩子找回来。”
1999年12月28日大雪转晴
我总是难以忘记一些事情,比如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一个我以为普通的下午,事务官将一个闪存盘放在我的办公桌上,让我对里面的起诉材料做最后的确认。
我想到了自己看这些视频的时候心情不会太好,也许会很愤怒或是难过,但我没想到自己会是现在的模样。
因为我认出来了。
“啊啊啊啊啊!!!!”
公事务官下了一跳,赶快跑过去敲门。
两颗银色的钢珠被塞进皮肉,针线生生穿过他的阴茎,男孩已经痛到痉挛,一阵一阵不正常地抽搐着身体,眼睛不自觉地上翻,吐着舌头,像头畜牲一样被对待,呕吐着胃酸和血丝。这时候,有人将一条粗大的按摩棒打开,强行插进他脆弱的喉咙。
男孩的眼睛很大,亮晶晶的,眼角挂着眼泪,像一只可见的弃犬,嘴里塞着一根巨大的按摩棒,拿可怕的东西剧烈震动着他纤细的喉管,嘴已经被撑到变形,呜呜地叫着。但是他只不过是一条狗,所以即使是死亡,他也只能承受。
作为一名检察官,我愤怒到了极点,头一次有了想要杀人的冲动。
男孩全身上下的洞都被插上乳胶管,一米多长的管子慢慢插进他的身体,他的足尖紧绷,身体痛苦得痉挛,眼泪流个不停,喉咙里却只能发出一些没吃够奶的呜呜声。
无数只拳头用力捶打着男孩的腹部,男孩开始呕吐,眼球凸出,血丝爬满他的眼球,但是口腔里的按摩棒还在卖力工作着,他甚至连用力呕吐都做不到,只能瞪着血红的眼球阵阵反复干呕着。
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所有的认知全部被颠覆,我的所有愤怒与悲伤都到达了极点,心底的防线被生生击碎,死一样的痛苦和绝望令我崩溃。
为什么偏偏是小焓……
此刻我多希望躺在那里的人只是一个和我不曾相识的陌生人,如果一定要有一个受害者,我自私地想要那个人是谁都好。
为什么偏偏是我的小焓……
这些视频只不过是证据材料罢了,沐焓在我的面前始终都是那样的自信阳光,从没讲过半分苦难,只把自己最灿烂美好的一面展现给我。
我并不想。因为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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