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逐渐模糊。
“前面的感觉更好还是后面的感觉更好?”有个方脸猪头问我,“只能挑一个,我不想听到这之外的回答。”
“哦……那就是前面咯,继续电他的前面吧,看看这条狗的极限在哪里,再灌100毫升进去试试。”
那个时候的我并不明白,温和的求救是没用的,这样只会增加人类扭曲的性欲,如果温和的求救能配上一把装着子弹并上了膛的枪,那我的温声细语就会成为枪上缠绕着的荆棘玫瑰。
猪头跪在地上,鼻涕和眼泪黏了一地,语无伦次地说着一些我不想听的话。等到我听够了他的求饶,就将装了消音器的枪头一寸一寸挤进他的眼睛,插爆他的眼球,他摆弄着双手求我,我也捏紧枪,温声细语地求他。
“求求你,死慢一点哦,我想看着你的脑子开花,倒在血泊里挣扎的样子呢。”我蹲在他面前,也这样笑着求他。我两眼放光,他越是挣扎我越是高兴,什么东西在我的血液中沸腾着,原来人类濒死时候的求饶是如此地令一条狗兴奋。
季炡不记得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大腿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掐痕和咬痕,下半身完全没办法动,但他还是选择强撑着身体去床边寻找电话。
“呃……好痛……”
轻轻动了一下,季炡突然发现自己的脚踝上套着一个沉重的铁链,末端连接着床头底部的墙,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环形的锁扣。
所以……到底是从哪里开始出错了呢?那个孩子……别人眼中温柔体贴的孩子,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沐焓……”
因为根本看不懂,沐焓没说话,选择趴下去装睡。
“下周结业考试了!你怎么还在睡觉!不想毕业了吗!”
当时轻轻地掰开了他被操得红肿的穴口,那里因为疼痛而本能地翕张,鱼嘴一样吐出一些刚射进去的浓白精液,沐焓盯着那美丽的事物发了一会儿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要帮叔叔把精液弄出来,然后再检查一下有没有撕裂的伤口,涂一点帮助愈合的药膏进去。
沐焓用中指沾了药膏,揉成微热的水状,慢慢扩开床上紧闭着双眼的人的肛口,再把中指放进去,细细地感受里面的每一条褶皱,遇到细小破裂的地方会多揉一会儿,让药物充分吸收。
沐焓时常听到一种比喻,说每个孩子都是一粒种子,慢慢发芽,又恣意生长,长成一棵大树。
“主人……”
“小狗其实是你的孩子吧……”
“小狗给叔叔的阴茎也涂一点药吧,不痛的……叔叔不要害怕……”
在把自己的阴茎插入他的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0页 / 共5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