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一开始是因为我娘的离世,世上只剩我一人的孤独感,后来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真香定律'了。
十三年间,我陆续买了五座大小宅院,出了六本书,上至相公,下至走卒,我什么朋友都有,早就不是靠一腔热血做事的人了,她居然还想拿夏初媛来勾起我的同情心,被她们母女坑了两次还不够吗?”
叔爷说到这儿,白铁英实在忍不住了,插嘴问道:“怎么会坑了两次呢?”
叔爷重新盘了下腿道:“怎么不是两次?夏初媛当初根本就是骑驴找马!”
“谁是那头驴?”
“哈哈哈,这个当时确实没有定数。说实话,如果我拿出学医的劲头去科考,然后再考上了,哪怕只是个同进士,她嫁给我的可能都有五五之数。”
“这是为什么呀?”
“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吗?'儒医',借个名头而已,官职最高者不过是正五品上,只有赐了金紫才领正三品的俸禄。他家没病没灾的跟一医官结亲能有什么前途?图让我看病不用给诊金吗?”
“噗……哈哈哈哈哈,叔爷,你太搞笑了!”白铁英被叔爷的'通透'逗得不行。
“你俩干啥呢?咋还不睡觉啊?”大福叔被笑声吵醒,不满地喊了两句。
“对不起,对不起,我小点儿声!”白铁英赶快道歉。“叔爷,您接着说!”
叔爷摇头笑了声,放下了对'搞笑'这个词的疑问,继续道:“这都是我后来知道的了。官场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好多人家都是连襟,亲家。
刚才不是跟你说我那六年玩儿得挺自在,交了不少朋友吗?自然也就知道了很多事情。所以你要问谁是那头驴,我觉得还真不一定是我,或者说不止是我,因为后来听说了夏初媛一家的为人。”
“不会当初的偶遇都是设计好的吧?”
“嗬,你这脑子还真挺好使!怪不得县衙那帮子人爱使唤你呢!可不就是设计好的吗?”
“那别人是咋知道的啊?”
“她家二姐儿心计不够,或者说手里的几头驴比较聪明,不小心撞到了一起,争吵中就发现相遇相处都跟糊弄时我一样。
关键随着夏通判官职变大,这几人里的硬茬子也多了,所以在当地闹得挺大的,这事儿也就传出来了。
传到了京城,就有人发现他家还有一个大女儿,当年以从七品下县县令女儿的身份,竟然能嫁到从六品京城吏部员外郎家里,不免就对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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