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在这世上,三十多了也不肯成亲,一旦遇到点儿事儿,连个搭把手的人都没有,所以才告诉了我。
我想着不让我娘担心,便托人去联系,没想到竟得到了一个‘忘八端’的答复……你也知道,没啥比这更难听的话了,咱老白家人还都犟,想着本来就是从不认识的亲戚,这样就更没必要认识了。
这事儿过了没多久,我娘也撒手人寰了。守着医馆过了一段时间的我,便愈发想着之前的心事了。”
叔爷说到这儿停了下来,似是头疼,将头发解了散开,示意白铁英将炕琴最外边儿抽屉里的一把宽齿牛角梳给他拿来梳头。
白铁英照做后,从空间拿出来一个碗,往里面放了点儿刺五加叶和红枣,想了想,又放了点儿蜂蜜,最后用外边儿炉子上坐着的温开水冲了,放在炕桌儿上让叔爷喝。
叔爷看了眼白铁英在碗里放的东西,无声地笑了笑,一边继续梳着头,一边打开了话匣子:“其实我这事在最初也不算丢人,不过是一个庶民对县令家千金痴心妄想引发的故事罢了。”
见白铁英瞪大了眼睛,张开了嘴巴,满脸的惊讶之色,叔爷假装嗔道:“怎么?还不行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行,行!哦不是,叔爷怎么能是癞蛤蟆呢?我是说……”白铁英赶忙收起她满满的吃瓜欲道。
“行了,别找补了,你还听不听了?过了这村儿,我可不一定再愿意讲了。”
白铁英赶忙狗腿地一只手挡住自己的嘴巴,意思自己不再多话了,另一只手往上抬抬,示意叔爷继续讲……
叔爷眼睛盯着炕桌儿上的那碗安神茶,又梳了几下头发后,自嘲地笑了一声道:“那年我十五岁,跟在我爹身旁学医十几年了,已经能独自坐诊了,在附近也算是小有名气了。
直到有回在路上无意间救了一位肝阳上亢眩晕的老妇人,没想到她竟是县令的高堂,因此也就得到了她的信任,得以进县衙后宅给她号脉请安……”
叔爷放下了牛角梳,端起茶碗呷了一口后缓缓道:“有一次,我请完脉正要出了二门儿,带我的婢女被人急急地叫走,她可能也想着我就剩几步路就到外面了,交代了我一声就走了。谁成想这时一只风筝从天而降,正砸在我的头上。
如果我当时没有管那风筝,径直离开,可能也就不会让我娘走了都放不下心了……
但哪有那么多的如果,我当下拾起了那只风筝,四下顾盼,想着将风筝交给谁,可是这时从旁边偏院儿门处急匆匆地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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