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0章 秘境的本质是什么

的本质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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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谦侧头，保持着倾听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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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他还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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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院长并没有让他回答的意思，他自顾自地往下说道：“规则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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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兽的本质是规则产物，规则要毁灭第五纪元的人类文明，这是一切问题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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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谦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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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费院长口中的“规则”，就像是一段程序，运行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恢复出厂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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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一瞬后，他问出了一个看似没头没脑的问题，“那，规则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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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院长看向古传送阵的位置，挥手间，卷起一片罡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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罡风过境，片刻后，古传送阵就被毁的面目全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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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次元位面的最深处……也许是天外战场……”看着面目全非的古传送阵，费院长悠悠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股淡淡的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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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我们越靠近深层次元位面，就越容易碰见虚兽，可能还不只是虚兽……”他笑了笑，恢复了风轻云淡的表情，“像这种腐朽的小世界，融入次元位面如此之深，加之多少年不曾维护，被虚兽入侵，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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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青川走了过来，他皱了皱眉，有些不解，“那我以前困在这里那么多年，虚兽怎么没有入侵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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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了，目标就明显了。”费院长随口解释了一句，看起来，他并没有多说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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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青川看到费院长并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转头看向李谦，“李谦同学，这下麻烦了，那个能量平衡阵法，已经毁在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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