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里,都让我们去学她,可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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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到要为了……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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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她那时竟然都没想明白,女人如果真的想自由,只能投资自己,或者自己的孩子,男人嘛,看着风流,其实大多数都是在帮别人养女人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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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利益立场和资源立场的根本性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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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你在投资谁?别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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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不以为然,没再碰杯子,而是拿起墨绿的瓶子直接喝了一口,气泡在口腔里炸裂,顺着喉咙一路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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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夏末亮亮的眼睛说:“你难道不是正在通往天真的航线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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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嗤笑,反问道:“你觉得夏家正在马来西亚效仿菲律宾的马科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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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不言,有些话,她有立场在身上,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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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冷哼道:“掌一国,剐一国,可他也是个打工的,没什么用,解脱不了。夏至有一句话说的对,夏家的根儿坏了,单纯想通过我们去押宝,延续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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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架飞机一样,像根线,风筝线,她把线剪断了,就只有两种结果,自由的飞走,或者自由的坠毁。这固然很勇敢,但也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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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的线还在呀,孟德斯鸠说:权利只对权利的来源负责,如果权利来自于上级的授权,那么它惟一讨好与负责的,只会是上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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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家现存的几个老头儿,就是我们俩的上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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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用我去交换下一程的权利,而我暂时又剪不断绳子,那就叉开腿去换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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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淡淡说,夏初淡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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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嘲一笑,又说:“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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