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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并不打算公开关系，沈灵都是打着新人求教的幌子跟在顾青柠身边，老师长，老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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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月和周晏放大假去了，沈灵还自告奋勇兼职做了助理，不过一些事包括网上关于直播的后续是顾青柠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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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片场，没有到顾青柠时，沈灵就在一旁端茶递水，捏肩捶腿，一口一个老师，一副好学生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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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胆大欺师，还是一口一个老师，但味道则全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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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柠嘴上说着不行不行，但每次都是象征性反抗一下，而后欣然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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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顾青柠陪沈灵拍了定妆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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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赶进度，重新选的演员的定妆照都是在电影拍摄期间，一边拍一边定的妆，拍好后统一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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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最独特的就是沈灵的，别人的都是单人照，唯独她多了一张和顾青柠的双人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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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一起拍双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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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柠看着官方新发的定妆照有些疑惑，同时手不停的将有沈灵的都进行了保存，并决定回头找工作人员要来一份高清原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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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灵将倒好的茶水递到顾青柠嘴边，同时看向手机，觉得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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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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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灵想了起来，“这是直接把我们的定妆照扣出来换个背景P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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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柠的定妆照是在她出事前就拍好了，现在都有些模糊了，经沈灵一提醒才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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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事太多，我自己都有些忘了，你竟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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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沈灵不怎么上网，顾青柠感到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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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沈灵有点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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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拿你的签名照贿赂了你的粉丝，从她们手里拿到了你的各种物料合集，基本都看完了，里面有这张定妆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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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柠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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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前些天你怎么找我要了那么多签名照，还有在片场休息时一直在看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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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柠说着说着开始故作生气，“我人都在你面前了，你居然还总看网上的精修图，是不是嫌我没有修过的照片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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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灵从善如流将人抱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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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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