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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发现沈灵的眼睛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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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我们灵灵还是个小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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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么一调侃，沈灵很是不好意思，下意识就辩解道：“我泪失禁体质，这不是我能控制的，我一点都不爱哭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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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有这种体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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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柠尽量忍住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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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灵整个窘迫的脸都红了，主动转移了话题，用闪着泪光的眼睛期待地看向顾青柠：“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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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条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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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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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时的，我离开时我们就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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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两字让沈灵的眼睛又一次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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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概是还没开始交往就先说好分手时间的第一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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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了一会儿后，沈灵还是选择开口问道：“可以告诉我你做出这个选择的真实想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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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柠的思绪不自觉飘远了，良久后才叹息般地道：“都死了，也该听从一次内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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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给你我的全部，但我想在剩下的时间里给你所有我能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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