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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是她们在屋顶找到的小瓷头像，第四个是方青月带她们上山之后沾了她的血的像，第五个则是尸体上只有她一人见着的大瓷头，有眼睛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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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过书法的孩子自然也学过国画，她笔下的嫫母像神似而形显简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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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之翠扫了一眼，点评，“拿出去放湖南书画协会里说不准能获个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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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逗我开心呢？”方淮曳笑了笑，“我这水准，哪儿是能得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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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说着，门外走进来了直冲冲的方青月，她一进门就大口喝了杯茶，随后才低声说：“喆伢让我来和你们说一声，要的东西拿到了，钱一分不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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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淮曳闻言眼睛一亮，甚至有点迫不及待想一帧帧回去看看老娭毑遗物里的那份光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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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还说，你们晚上去她家一趟，有东西不对劲，光碟暂时不能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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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之翠：“什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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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说啊，”方青月满脸无辜，还装模作样的耸了耸肩膀，但她又是个闲不住的性子，两秒不到就把这话题给忘去脑后，说起自己刚刚见着的另一桩闲事，“最近方知甜犯错了吗？为什么被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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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吗？村里人都说她中邪了，后来又好了，她妈怕她出事就先给她关住了。”方之翠给她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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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啊，”方青月摇头，“我这几天都不在家啊，不是跟着你们就是去到处玩，还养了几天病，哪儿能知道这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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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刚刚要说方知甜呢，”她笑着说：“我刚刚见到她爬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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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方淮曳目光微凝，感觉自己小脑萎缩了一下，“她住三楼啊，怎么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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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的忙啊，”方青月骄傲的挺了挺胸，“她还警告我不要告诉别人自己等会儿就回去，但我是守口如瓶的人吗？怎么也要来和你们说说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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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出去的？”方之翠连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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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刚刚啊，我进来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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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淮曳和方之翠对视一眼，立马丢了笔往楼上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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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甜的房间门关得牢牢的，没有半点缝隙，方之翠敲了一下，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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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跟着她们上来的方青月在后头探头探脑，“你们不会真要告诉她妈吧？要是被揪回来说不准要被打得挺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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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淮曳冲她笑笑，“不，我们先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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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音落下，方之翠便用一根铁丝干脆利落的扭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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