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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回你消息，她带昭华几个去北京参加研讨会了，这几天都可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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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姐已经荣升博士，家世不凡，学这个不为工作只凭一腔喜欢，专业能力不是盖的。导师不在，大师姐能回，方淮曳感到安心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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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之翠在旁边等她说完，脸上没什么好奇，只把手里的竹叶放进随身携带的塑封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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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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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淮曳坐在地上抬头，“不再找找这里面还有什么线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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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找过了，没必要了。”方之翠指了指对面的衣柜，“衣柜里早就已经清空了，老人家贵重的首饰都在梳妆台和衣柜里放着，玉姨早就收拾完了，没什么能看的。梳妆台抽屉里的照片我都放包里了，回去再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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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淮曳懵懵懂懂，完全没印象方之翠什么时候做完了这些事，只就着她的手起身，拍了拍屁股后面沾到的白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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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里呢？”她看向一片狼藉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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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方之翠拿了把扫把把地上的白灰都扫进另一个大塑料袋里，装好之后冲她扬了扬下巴，“走吧，先下去吃点东西，我得回去问问喆姨，老娭毑以前是不是唱过傩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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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粤娭毑不够保险，万一粤娭毑问起她们为什么这样问还要撒谎解释一通，方之翠心底更相信的是喆姨。反正喆姨向来是个村口通，过去的事她知道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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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细细给方淮曳解释，方淮曳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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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之翠：“叹什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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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淮曳愁眉苦脸，“这明明是我的事，但是和你一比，我挺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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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之翠闻言笑起来，“你不擅长的领域为什么要和我擅长的领域比？你真要这么说，我一个高中学历是不是还应该在你这个研究生学历的面前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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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一回事，”方淮曳抿了抿唇，她其实想问问自己该怎么报答方之翠，但是想到自己现在连村都出不去，传到外头说不准能给走近科学提供三期素材就泄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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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路聊着天到了楼下，楼下的流水席已经铺开了十几米，瞧着排场极大，灵堂里哭丧声暂时也停了，只剩下了民乐演奏，二胡唢呐葫芦丝铜锣都有，敲敲打打的，反倒让这里显得热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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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之翠领着方淮曳到了个没什么人的流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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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把面子看得极重要，摆出来的饭菜也格外丰盛，不说鸡鸭鱼这三个必备的了，别的小炒菜和大菜也不少，连扣肉每桌都有两碗，椰奶芒果汁啤酒更是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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