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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真吗？悻悻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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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不是个很喜欢吃亏的，我把那小胖子一顿打，他痛失孩子王的头衔，我成了新的孩子王。我跟着喆姨走了很多场丧事，他们不懂的，我背得滚瓜烂熟，我教他们孝子送亲，他们回家之后表演给父母瞧，都被狠狠揍了一顿，家里面鸡飞狗跳。这一次没人来找麻烦，只再不让他们的小孩和我玩。但喆姨却是真生气了，把我吊起来狠狠抽了一顿，吓得我往山里跑又被她揪回来骂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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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小孩是不好的，”方淮曳托着下巴，“你犯的也不是什么大事，为什么要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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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怕我损功德会折寿，”方之翠笑笑，“做她们这一行的忌讳很多，给活人送终是件阴损的事，凡生死都是大事，那群小孩懵懵懂懂不明不白，她怕未来这件事要记我头上，急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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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研究生学科学，但她一辈子和神神鬼鬼打交道，很信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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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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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来学乖了点啊，就不做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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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淮曳垂眸想了想，却觉得方之翠后来再遇到麻烦估计找到了更好的解决办法，还是不被喆姨发现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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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的相处，方之翠的个人特点很鲜明，胆大心细，情绪稳定，脸上经常笑嘻嘻的，但是很少能有人让她吃亏，周围的同龄人哪怕看她的眼神都带点轻视，但实际上也还有忌惮和恐惧，同村都是从小长到大的，估计中途被方之翠整治过不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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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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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之翠的声音突然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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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淮曳这才反应过来，刚刚想着方之翠的事，连自己的紧张都给抛去脑后了，直到现在，那种恐惧感才重新笼罩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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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淮曳，”方之翠突然叫她的名字，声音很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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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淮曳下意识看向她，撞进了她黝黑的瞳孔中，下意识应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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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小到大一帆风顺，没有害过人，也没有做过什么坏事，甚至应该还帮过不少人，捐款、救助流浪猫狗这些事你都做过，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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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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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整个人的底色都是干净的，”方之翠轻声说：“所以你不要怕，就算有鬼，也应该是鬼怕你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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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淮曳眨了下眼，深吸一口气，眼前就是她们昨天发现树的地方，她今天仔细回忆，觉得自己就是从这里开始逐渐感到不适的，所以两人决定探究的地方也是从这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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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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