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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那个‘她’因着误会蹉跎到死，她也很是郁闷，为什么‘她’就不能早些多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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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觉的幻境里的‘她’不是她，现在她开始怀疑或许她们本就是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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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翎伸手轻轻捂住了重复说着抱歉的人：“你没有对不起，你本就是那样不爱解释的人，就像我也一直是不爱听解释的人，也不光是你一个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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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顿了顿：“我们都有问题，但现在，既然我们决定要在一起，那总是要有些改变的，为了这段关系的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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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清浅呼吸一窒，唇上的手也正好揭开，她的疑惑脱口而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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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里的震惊叫阿翎刚刚撤开的手一个停顿，原本要收回的手，又重新探上了师清浅的脸轻轻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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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是你说要同我做道侣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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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清浅的疑问当然不是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但她以为那是从前：“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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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没说完就被阿翎打断了：“对，你是魔，道不同了，是无法结契成道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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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一句话化出了万柄利刃，一齐在师清浅的心头剜着血肉，虽然在仙霓台决意成魔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了她们从此以后就绝了成道侣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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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话从阿翎嘴里说出来，还是叫师清浅的心一阵阵疼得有些站不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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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翎感到耳旁的呼吸声又重了几分，她抿了抿唇：“这个问题就由你来想了，要怎么才能确定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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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耳旁的呼吸停滞，阿翎继续说道：“结契为道侣，是一种灵魂契约，也算是现下对于未来的一种承诺，虽然说结契道侣也有不少毁契的，但那代价也大，愿意结契也就证明了现下的两个人想要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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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叹了口气，她从前倒是不觉得非得需要这个契约，但现下不知道怎么的，就好似有这么个东西，能证明现下心里对永恒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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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不得世间俗人总爱听人起誓，尽管知道花前月下的山盟海誓不过是海市蜃楼，还是每每听着了都记在心里烙上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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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之间如今是结不了这种契约了，要不，你就发个誓吧，保证你一辈子不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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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翎觉得在想同师清浅在一起后，她也成了个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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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下还挺想听师清浅说句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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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清浅屏着的呼吸在这一刻绵长的呼出，刚才阿翎说话的时间里，她从怀疑她是否在虚空里待久了有幻觉，到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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