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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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听到这话略显迟疑，伸出爪子抓了抓头回答：“会说人话就人，可他们说我就是狗。我是人还是狗，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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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你是狗，所以你就是狗？你又是何为和他们在一起的？”县丞声音有些凌厉，他似乎明白了些事情。便是瞪着跪在地上的三人，眼中充满了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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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记得。”狗茫然道。“他们说不和他们走就没饭吃，就饿肚子。所以我就跟他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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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丞再问狗几人平日里都做些什么，那狗摇摇头道自己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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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耍戏的时候才出来，平日都是呆在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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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些你可认得？”县丞又让人打开箱子，里面装的是一些断肢残臂的木头人以及几张老者的人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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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皮腌制的新鲜，又晒了许久。若非有双目嘴鼻，看起来便是如同猪皮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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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道玄见此情景，心中顿时泛起了恶心。他是没想到今日还能见到这般场面，是他人生有史以来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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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胃里的翻涌，李道玄继续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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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县丞指着箱子里的人皮，就朝着剩余的三人怒问道：“此为何物？还不如实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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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们中间少个不字道啊。都是那人干的，和我们没关系。”“是啊，都是他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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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将关系撇的干净，想将所有的事情推在疯癫的人身上。冷眼看着一切李道玄动了动手指，原本还在学狗叫的那人瞬间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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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只感觉到自己嗓子干哑疼痛，抬起头看向四周皆是陌生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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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这人问了一句，县丞脸色一喜。招呼左右衙役上前，就将他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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