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 错的是这个世界

？难不成，你是怀疑主公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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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海涛无视周鲲山，执拗地看向郑毅，等待着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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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的态度，郑毅并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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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开始接触冯海涛的时候，郑毅就知道这是个读过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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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的人，跟那些大字不识一个的普通百姓，以及周鲲山这样的实用主义者，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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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毅指了指天上：“我，的确是从那个地方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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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比苍炎界更加强大的世界，也的确有很多人，拥有着移山填海的本事，那样的人对于你们来说，称之为仙人并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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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海涛双目灼灼：“这么说，踏碎虚空一说竟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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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毅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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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苍炎界，竟然还有人怀疑这件事的真假，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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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仔细想来，似乎也并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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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月炎皇踏碎虚空都不知道多少年了，就算当年有人亲眼见过，现在估计也死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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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就算是当年，亲眼见过的人也绝对不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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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怀疑，那才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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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为真。”郑毅微微颔首：“不过踏碎虚空也没有你们想象之中的那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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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的强者，突破到更强的世界之后，也并不会天下无敌，也要一点一点地努力修炼向上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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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郑毅微微一笑：“正是苍月炎皇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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