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虚无之心,善恶之心

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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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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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聪慧如你，也需要重蹈覆辙，去经历一遍我走过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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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略带讥讽的笑着，“韩涛，这就是神明的底蕴，你费尽千辛万苦，也不过是在我走过的道路上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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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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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涛看了眼她，阳光下的她纯洁如雪，高高的脖颈像是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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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善恶分化心灵，以善恶理解心灵，成就了你们两位神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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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锋由此迎来了转折，“是我有失偏颇了，光明元素，正义秩序，不过只是媒介而已，它们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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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重要的是什么？”天梦的声音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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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身本能进一步演化，分离出了人性和兽性，善良女神利用元素和秩序抹杀了兽性，剩余的就只有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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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粹的善良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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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女神听闻，突然有些恐惧，因为这是她经过百年苦思冥想的成果，却被韩涛一语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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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人性”和“兽性”的命名和她不同，但本质的意思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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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光明和秩序融化兽性，余留纯粹的善良，若是以黑暗和邪恶的秩序，拥抱兽性，也就成就了邪恶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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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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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涛打断了自己，“邪恶之心不需要元素和秩序，拥抱兽性比想象中简单的多，即便我什么都不做，它也会不由自主的滑向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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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蝼蚁，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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