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

叶凡心口时，她指尖微微发颤，那里竟烙着与当年少年相同的星轨印记，只是多了一道形如茶树的淡金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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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色仙光收敛的瞬间，叶凡踉跄后退半步，额角渗出细汗。他望着女帝重新恢复平静的眉眼，突然想起在荒古禁地看到的画面：小女孩抱着鬼脸面具在祭坛前哭泣，少年留下的指环在她掌心闪着微光。此刻女帝眼中的深邃，让他莫名心悸，仿佛自己真的是那个五万年前被带走的少年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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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她和小囡囡的关系…”叶凡低声开口，怀中的小囡囡正趴在他肩头，手里的鬼脸面具突然发出共鸣般的轻颤。江寒望着女帝衣摆上随风飘动的荒古禁纹，想起她在圣山之巅说的“等，等到他回来”，忽然觉得这四个字重若千钧。五万年前的星空下，少年将面具戴在小女孩脸上，说“戴上这个，哥哥就不怕找不到你了”；五万年后的此刻，女帝指着叶凡，眼中倒映的是跨越时空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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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生，让人叹。”江寒的声音混着山风，“这样一世又一世，还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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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指尖划过胸前的青铜指环，那是她成帝后唯一的饰物：“等，等到他回来。”她望向叶凡的目光第一次有了温度，仿佛在透过他的眼睛，看那个永远停留在祭坛前的少年。叶凡只觉头皮发麻，作为地球人，他曾无数次调侃“转世轮回”的剧情，此刻却在女帝的目光中感受到了宿命的重量——难道自己真的是那个少年的转世？还是说，女帝在漫长的等待中，早已将执念凝成了一道跨越时空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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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他辉煌极尽时，能映出同一朵魂？”江寒忽然轻笑，指节划过虚空，显化出叶凡体内的混沌青莲异象。三片莲叶上分别流转着雷、源、混沌三种法则，正是他用悟道茶树本源为弟子种下的根基。女帝凝视着青莲，想起自己当年逆天成道时绽放的无劫，同样是三瓣，却沾满了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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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一直等。”女帝转身，白衣在雾风中扬起，面具下的唇角微微牵动，“直到他亲手摘下那朵。”话音未落，她的身影已化作万千光点，融入圣山深处，唯有那株九妙仙药的余香，还萦绕在叶凡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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