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姜太虚轮海处的龙形光痕隐隐呼应，“她当年偷学了神王的道？不对……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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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相思成道。”叶凡轻声道，他望着老妪头顶若隐若现的道纹，那是由纯粹的思念与执念凝聚而成的法则，“万初圣地的圣女不能动情，她却将对神王的思念化作道基，在青灯古佛旁修了四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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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后辈……”老妪突然抬头，浑浊的眼中爆发出惊人神光，手中拐杖重重顿地，“当年被太虚哥打怕了，如今趁他虚弱便来斩草除根？”她周身金纹骤然扩散，化作成百上千道秩序神链，每一道都缠绕着岁月的力量，“想取他性命？先踏过我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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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河教教主的锁链刚触及地宫结界，便被神链缠住崩碎。他脸色剧变：“神王秩序！你怎么会……”他忽然想起万初圣地的秘闻，传说当年神王大闹圣地时，曾在禁地留下三道神纹，“你……你一直在禁地修炼神王留下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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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妪没有回答，只是一步步走向化龙池。她每走一步，身上的羽衣便亮起一道色彩，仿佛在找回逝去的青春。当她站在池边时，五色羽衣已光华璀璨，而她的面容却更加苍老，仿佛所有生机都在转化为道纹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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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哥……”她轻轻跨入池中，池水自动分开，露出姜太虚胸前狰狞的伤疤，“当年你替我挡下圣地长老的必杀一击，这道疤……我还记得血流在我掌心的温度。”她颤抖着抱住姜太虚，将他的头靠在自己胸前，“现在换我来护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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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空之上，持阴阳神剑的老者突然瞳孔收缩。他感受到下方传来的道纹波动，那是连阴阳大帝留下的剑意都要忌惮的力量：“暗夜君王，动手！”他嘶吼着，神剑突然爆发出黑白双色剑芒，“不能让她唤醒姜太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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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中，一道黑影如墨汁般凝聚。戴着青铜面具的男子缓缓现身，手中阴阳神剑发出清越剑鸣，剑身上的阴阳鱼图案疯狂转动：“彩云，你这又是何苦？”他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四千年了，姜太虚早已是冢中枯骨，你又何必为他赔上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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