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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阜贵心里酸溜溜的,他怎么没有这样的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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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儿的吧闫老师,我得把尿壶倒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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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业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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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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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阜贵把门锁开了后,王建业把夜壶倒在了外面的厕所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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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起的挺早,外面的公厕没什么人,如果再晚一会儿人都起了,他倒夜壶就得排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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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后院,此时东屋的刘海忠正站在水池边上刷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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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刘海忠还很年轻,脸上皱纹也不多,身体也没开始发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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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因为在轧钢厂做了好几年锻工,俩胳膊练的倒是挺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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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业打了声招呼,过去想用一下水龙头,冲一下夜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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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拧了一下水龙头,发现一滴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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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叔,这是没开闸还是停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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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开闸呢,我这刷牙洗脸的水是昨儿个下午就接好搁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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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忠说的开闸,指的是开院里自来水的水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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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冬天冷,每天都得想着开关水闸,早上谁家先用水就把水闸打开,到了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有晚上要用水的就接满一桶搁屋里,然后就把水闸给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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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忘了关,水管子第二天一早肯定就得冻上了,还得现烧热水一壶一壶的往上浇,冻的水管子化开了才能用,要是天太冷,水管子指不定就冻裂了,到时候还得找自来水公司来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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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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