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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子女成色,应该还是能让人心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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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脸老太:“嗯,心安,心安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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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觉得,这个计划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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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很好,非常好,我会按照你的吩咐,去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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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李追远看见猫脸老太身上居然开始升腾起黑气,有点像是舞台上正挥发的干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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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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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腾的黑气开始快速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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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这个计划太好了,好到光是想一想……我的怨念居然就有了要消散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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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能坚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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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的,我的怨气很重,我想,等他们仨个都走到应有的报应结局时,我也就能完全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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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其实一直都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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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时无刻,都如同在烈油中煎熬,承受着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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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会说话,如果我没有思维,可能会好受很多,可惜……我有,这种痛苦,也就会翻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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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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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怜,我们这种……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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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种东西,能存在,能诞生,已经很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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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每次抬头看向天空时,我都会感到惶恐和畏惧,但我……感激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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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追远看着面前的猫脸老太,其实,他不是在看老太,而是那只黑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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