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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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种种理由为其开脱，比如奚家集体疯狂将造杀孽，柳家龙王这是提前扼杀祸乱，可到底有些难以服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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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那位柳家龙王类似的事，干得也着实有点多，早年走江的敌手，很多事后家族门派都被她进行了清算，这亦成为了那代柳家龙王的一大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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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其成就龙王之位后，镇压江湖的时间比历代龙王都要短很多，就有人说她奔赴龙王之位就是为了报仇，报完仇就执念消散，自行兵解；也有说她的行为为天道所不喜，被天道降下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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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江湖传闻，有时候和神话传说般，难免失真，甚至与真相南辕北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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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李追远在这里，听到小老头提起那位柳家龙王，怕是会立刻回忆起当初柳奶奶对那刻有“柳清澄”名字的牌位，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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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将剑举起，剑身上的血渍开始微颤，与其心脉相连，这是形成了字面意义上的人剑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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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从那疯魔剑意中得知对方是奚家人前，小老头会觉得此举是为了单纯拼命，可现在，小老头知道，对方是在调动体内滋养的那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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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传每一位奚家人在满月时，都会由家族长辈将一柄绣针大小的剑刺入心脉，以人养剑，只待身死那一刻释出，与敌人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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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头内心有些庆幸，先前要是早早结果她，弄不好自己身上真得留下个血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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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耗得起，却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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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女人先一步出剑，长虹倾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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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不管不顾的打法，是真的在求死释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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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头贴身上前，先是一掌推开剑锋，再是一掌拍向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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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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