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留疤了,而且这一块儿都不长眉毛了,以后肯定特别丑。”
“你呢?你会嫌我丑吗?”
江池骋眉心轻蹙了一下,说:“所以你也一点儿都不在意我的看法,对吗?”
“这就是你的解释?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江池骋深吸一口气,似是在压抑即将破口而出的怒斥:“我哪里不好你可以直说,我们可以商量,找这种蹩脚的理由躲着我,你不觉得很幼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