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一玻回想一下当时的场面,描述了一下:导演当时并没有直接答应我,接着就有急事先走了。可是后来进来了一个副导演,说不用那么麻烦,只要我组建了社团,社团就有表演名额,我就可以上去表演。
戴上墨镜的宁导又恢复了他的冷酷,黎一玻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他时,是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了他,对方淡淡的声线直接拍板让自己参加节目,说一切后果他来承担。
事业有成,独立自主,富有责任心。
黎一玻还记得宁导听完他的建议后,没有否认,反而认真思考,表示可以考虑。黎一玻还要游说的时候,他就接了一个紧急电话走了,留下一个笔直洒脱的背影。
还是得组建社团啊?我们凑十个人都很难吧。季白绪的话打破了黎一玻的回想。
季白绪都快要睡着了,胡诌道:以热爱生命和学习为第一位的音乐社团。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鬼使神差的会接受那张图书卡。
次日,季白绪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拿着卡站在了寒时霖专属的房间门口。
寒时霖打开门看到他时并没什么表情,淡淡问道:有什么事吗?
寒时霖好像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垂眉思索片刻,让他进了房间。
里面就一张椅子,季白绪没好意思坐下,就站在边上。
季白绪傻愣愣点头,慢悠悠走到椅子上坐下,上面还有点余温,让他不知所措的挪了挪屁股。
季白绪脑子转了几圈才反应过来,赶忙翻自己随手抓的一本习题册,是他常写的那本数学册,里面题目基本都全写完了,季白绪翻了半天,指着其中一个已经写满答题过程的题问:想知道这道题有没有别的解题思路。
季白绪尴尬得又开始翻习题册,可偏偏里面的题已经都被破解,一时也找不到适合讲解的题目。
良久,季白绪把书一合,憋出一个理由:其实,我是有个事找你帮忙。
季白绪把奇迹直播那个事情,跟寒时霖描述了一遍,他故意讲得很慢很详细,最后说:我想你那么厉害,可能会有很好的办法,想找你拿个主意。
他想起小时候,他一个人在家里面,愤恨又嫉妒地把季佰思刚到手的奖状撕得粉碎。
那些声音就在一瞬间,仿佛又突然出现在了自己脑海里,让人不寒而栗。
季白绪看向他的时候,他的眼神明明是带着笑意的,却那么疏离。
可季白绪从语气深处,听出了浅浅的赶客的意思。
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防备。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明明这个人对自己也不是很客气,认识也不久,可自己还是很想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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