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台花慢 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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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茂柔也知道这招很险，万一王皇后或是圣上存着其他的心思，就很有可能把顾无惑真的害了，但再转念一想，顾无惑本就快病入膏肓，将死之人他们何必多此一举，再说最后夹带信件的事要她来做，若真对顾无惑不利，她当即便会销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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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茂柔想得妥妥当当，上了马车往皇宫方向而去，却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在瑞王府之时便落在了他人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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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寂躲在暗处，等顾茂柔走远之后才回去向顾无惑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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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温芍已经离开了，程寂问顾无惑：“真的要让郡主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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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不是孩子了，我和父亲教不好她，也只能随她去了，”顾无惑叹了一声，眉宇间却见已经清明起来，“她既要如此，便索性破了她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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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不怕郡主余生都会自责吗？依属下看，不劝阻郡主也罢，但照着先前的布置继续下去便是，不用再多添这一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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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惑收敛起心绪，思忖片刻后道：“圣上和皇后既然利用柔柔来让我娶王氏女，想来也对我中毒一事心存疑惑，这才为着将来考虑，不如就顺从他们的意思，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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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寂见状，便不再言语，以免在心里也慢慢回过神了，不由也暗中哀叹一声顾茂柔为人实在是糊涂，想事情总是以自己为先，不顾前也不顾后，每每都捅出大篓子，往后怕是再也不会有人罩着她了，崔河奸猾不是好相与之人，也必不可能哄着顾茂若，顾茂柔若是再不能醒悟，以后的日子必定不会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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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又低声问：“那这件事，是不是也要先提前与王妃通个气儿，免得她到时候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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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惑沉思良久后，才说道：“算了，已经骗了她了，等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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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不会在将要撤军之时那么不小心，秦太后的人才到了军营附近便被擒获了，所以也根本不存在什么中了毒，只是秦太后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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