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台花慢 第5节

“手指放松，”她一边磨，顾无惑一边指点道，“不要用虚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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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少女身上传来花丛里沾染过的甜香，丝丝缕缕往顾无惑的鼻息中钻进去，他自然闻到了这香味，却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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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四五次之后，温芍才被他调/教得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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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说停下，温芍大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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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顾无惑才放手，却又听到他问：“你不识字？”\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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