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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渊犹豫了一下道:“你也看到了,我现在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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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芋斜了他一眼:“你不会以为我分辨不出阳无常和阴无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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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渊一看就是阳无常,他还是个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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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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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渊无奈道:“我只是,我也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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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过另一个世界,最后又回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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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自己的经历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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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后来被无常鬼逮住做生无常他都感觉有些像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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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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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托召唤,去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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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就看到了林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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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出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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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好像和他认识的那个人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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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们认识的时候大家都是鬼,而那个时候的林芋,还在为这个世界上有鬼而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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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像现在的她,都已经会召鬼门来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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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渊不知道自己的哪一段经历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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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的,他没有在林芋面前显露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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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内心还是渴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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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先前林芋问他的时候,他便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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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想知道林芋认不认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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