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些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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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谢柚柚神情悠闲，“我故意没有清理干净，他们查也只能查到自己身上。”比如身为警察的大哥迪克·格雷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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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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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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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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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推门走进来，他把刚做好泛着诱人色泽的蜜汁鸡翅放在谢柚柚正前方，还贴心地准备好小孩子专用的一次性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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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总，已经很晚了。”谢昭实在没想到，一直以来早睡早起以长到一米八八为目标的谢柚柚在来到哥谭的第三天就学会了熬夜，而且在熬过一次夜后就没有早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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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为了生活总是要舍弃点什么。”比如睡眠。谢柚柚表情严肃，如果她现在睡觉就看不到“蝙蝠家的夜巡生活”完整版电视剧了，她对义警生活还是很好奇的，万一蝙蝠侠很快就发现了她的小动作，那么有一段时间都没办法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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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沉默了一下，“熬夜是会让人上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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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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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谢柚柚从没熬过夜，一是因为身边的所有人都知道她宏伟的目标，所以总是拿一些熬夜长不高的例子劝诫她，二是……谢柚柚的能力真的很突出，效率极高 ，有她在的公司从来没有加过班，甚至经常提前下班，她长期占榜“最受欢迎总裁”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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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柚柚胳膊放在桌子上，双手撑着下巴，在看到红头罩和蝙蝠侠终于吵完架离开现场后，她说，“会不会是怪布鲁斯·韦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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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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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布鲁斯·韦恩有什么关系？”他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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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从不熬夜，来到哥谭后三天熬了两夜，很可能是哥谭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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