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耘如何敢拒绝,其他人倒是自觉,散了开去。高俅却是不怕,也凑了头过来,要看那封信。
海角天涯,天尽之处,以待君来。
高俅窜掇道:“应了吧。李主编情深意重,莫要再负了她。”
“臣遵旨。”
赵耘朝众人拱拱手,再无牵挂,跳上了船。
在一片恭贺声中,船儿离了码头,离了京城而去。
“瘦竹空远,朱栏破,闲情久,梦中无朋相思远。今日佳友忽至,沽美酒无数,琴声谐。且进酒,风雅满院,可慰平生”
此去琼州采风,来回只怕要大半年时间。汤包味美,正好在路上一饱口福。
座位上的一位老头哈哈大笑道:“何止是个美人,尚是个贵人哩。”
“姑娘,汤包之中有蟹黄,其性凉,有孕在身的,最好不要吃。”那老头劝道。
“孕妇最大,想发便发,想打便打呗,这么俏的小娘子,想来你那相公总是能忍受的。”
“那又是何人。”
“老东西,把别人的名字刻在石头上,想起来就让姑奶奶生气。”
“你听好喽,我叫小剑,司马小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