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佶仰天大笑,一挥走,走了。
赵耘朝众人拱拱手,再无牵挂,跳上了船。
“诸位,赵耘走了。”
在一片恭贺声中,船儿离了码头,离了京城而去。
码头之侧的酒楼上,蔡京须发皆白,一身青衣,凭栏而望,看着那远去的船儿渭然而叹:
“瘦竹空远,朱栏破,闲情久,梦中无朋相思远。今日佳友忽至,沽美酒无数,琴声谐。且进酒,风雅满院,可慰平生”
崇宁九年三月初八,城南的跛脚老陈的汤包铺前,停了一辆豪华的马车,赵怡差人下车买了一屉汤包。
此去琼州采风,来回只怕要大半年时间。汤包味美,正好在路上一饱口福。
汤包铺的伙计们一脸艳羡的瞧着远去的豪华马车,口中调笑道:“那帘儿只掀了一角,我却看出,那是个极美的小娘子。”
座位上的一位老头哈哈大笑道:“何止是个美人,尚是个贵人哩。”
老头的笑声极爽朗,惹得过路的行人回看,其中一人脸现惊奇,停下脚步,腆着肚子,走进了汤包铺,点了一屉汤包,在那老头的桌上坐了下来。
“姑娘,汤包之中有蟹黄,其性凉,有孕在身的,最好不要吃。”那老头劝道。
那腆着肚子的姑娘笑道:“那便不吃吧。老先生,有孕在身,总是爱发脾气,想打人,却如何是好?”
“孕妇最大,想发便发,想打便打呗,这么俏的小娘子,想来你那相公总是能忍受的。”
“我想打的,却不是我相公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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