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上京道的路上。耶律淳外松内紧,将使节团看管地极紧。得知江耘的身份之后,更是不敢怠慢,有此大宋皇叔在手,今后的辽国是战是和,可一言而决,辽国上下都不用担心大宋这个强大的邻居了。
营帐之中,耶律淳独自一人坐在上首,座下有一名黑衣人低着头,戴着斗笠,静静地坐在那儿。
那黑衣人去了斗笠,抬起头来。
那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高俅,苦笑道:“贤弟,喜从何来,哥哥也是被辽人抓住了。”
高俅向耶律淳求情道:“耶律大王。可否让我兄弟俩单独聊聊?”
高俅无奈道:“贤弟,大势已去”
江耘点头道:“是。然江耘已是不久前从我老母口中得知,百年前的旧事,江耘从未想和人谈起。”
高俅恨声道:“如此也就罢了,可恨的是,那陆匡却拿着那布防之图投了辽国,亲引大军往真定府而来,乔装成返回的宋军,骗了城门,真定府一日而下。”
高俅黯然道:“得了真定府,辽军倾巢而出,现如今已将大名府团团围住”
“休想!”江耘与高俅异口同声道。
江耘不理他的话,只问高俅道:“大哥如何来了此处?”
江耘悲从中来,喟然长叹道:“国事至此,乃江耘之过也。”
耶律淳也是不忍,开解道:“此奸臣误国。岂是赵学士之过。且放宽心,在东京做得皇叔,在辽国也是做得,我耶律淳保证你的平安。”
耶律淳耸然动容道:“说来听听。”
耶律淳思量一番,答应道:“此事应该不难,留尔等无用。”
耶律淳冷哼一声道:“此事本王亦无法作主,”顿了一顿,又道:“想来,若是多些岁币,我大辽又何苦占着那真定府鸡肋之地,空耗钱粮。”
耶律淳点头答应,说道:“既如此,本王便不防碍两位叙旧了。起程在即,长话短说。”说完,径自出了营帐。
“无论如何,此事难以善了,此亦不得已之计。请大哥回禀圣上,便说江耘不敢忘了旧恩,人在辽国心在大宋,所为之事也是为了大宋计,那女真一族生性彪悍,若不早图,必成大宋之患。”江耘细细交待道。
“回京之后,请告诉师师与小倩,勿要流连京城,速回丹阳陪着老母。江耘不孝,不能尽孝与膝下了。”
“告知诸位兄弟,勿要因此而消沉。还有杨老大人”说到最后,江耘也是无比痛心,再也说不下去。
江耘闻言从怀中掏出一本书来,递于高俅道:“此书是我所著,这几日又写了不少,请转交于他,告诉他。江耘不会再挡在他的面前,请以国事为重。”
营外人马嘶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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