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翟汝文来,不知道他现在何处,又在做些什么。于是问道:“对了,贺大哥,汝文兄?”
江耘隐隐地知道有些事不该多问,于是撇开话题,说道:“我等既然有了功名,接下去会如何?”
贺暄点头赞同道:“不错,如今这官场冗杂,当官的人可是排着队等,起码在三比一之数,若不使些钱财关系,有官也做不得。以我看,明镜是探花郎,朝廷自会安排职位,镇齐武举出身,也无需担心。虽然如此,但正式的任命下来,可能还要些时日。而且子颜先不说他,伯勤公子怕是要等上一等了。”
大宋官制,有虚职、实缺之分。但凡有了功名,均有一份俸禄,虽然不多,但足够养家糊口之用,这也是众多试子挤这独木桥的原因,初时朝廷定制如此,出点也是为了让天下人才尽入囊中,然时日一久,则见其弊,不说别的,单单的官员的俸禄便使国家财政担负日益沉重。江耘今日也算明白这大宋官场的规则与积弊,敢情这做官还有此等做法,不由得叹道:“世人皆言我大宋官场叠床架屋,费用庞大,想来是读书人太多的缘故呐。”
众人听了此言,都深以为然,不由的有点心灰意冷。江耘却不然,鼓励道:“今日是个好日子,大家不要唉声叹气。明镜兄高中探花,镇齐兄前途无量,乃是喜事呀。”
喜的差人,让少爷与杨公子还有6公子参加晚上御殿的琼林宴。报信的差人我已打赏了。少爷晚点记得写封家书,好让老奴寄回家中向主母报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