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耘刚出考院,6伯勤一行人早已迎了过来,笑着说道:“江状元来迟了,我等已等候多时了!”
江福见少爷出来,忙上前问道:“少爷考得可好?老奴也可叫人捎个口信回家告知老夫人。”江耘连忙说道:“还可以吧,此事先不急,待放榜出来也不迟。”
6伯勤当做没看见江耘朝他使的眼色,继续说道:“明镜兄有所不知,子颜此次急着来赶考,便是怕他老娘给他作主娶媳妇。”
江耘大窘,恶狠狠地瞪了伯勤一眼,解释道:“婚姻如此大事,怎可决于媒妁之言,某当自己做主。此事不决,如何决大事?”
林镇齐打断众人调笑:“考了一天的试,你们的肚子都不饿吗?我可饿坏了。”
京城的“真味斋”二楼的一张桌子上,爆牛肚、清炒豆荚、炸红薯、熘鲤鱼、氽豆腐干丝,满满了摆了一大桌,当然还有野生的螃蟹,杨明镜笑着说道:“这时节的汴水之上蟹可肥了,大家快吃。”
众人吃得正欢,猛不丁被江耘来这一句,都大惑不解,6伯勤说道:“子颜糊涂了,我们家乡并不产螃蟹。”
吃罢晚饭,江福带着丘家姐弟先回了家,江耘四人则乘着兴头去逛逛街市,领领这夜京城的市面。因为四人都感觉考得不错,所以心情俱是上佳,一路欢声笑语。夜里的京城也是极美,这汴水河上的石桥一座一座俱都点着灯笼,映到水面光彩纷华明丽,煞是好看,竟让人分辨不出那个是灯影哪个是月影。沿水的那一溜街面更是灯火通明,人声起伏。
杨明镜一听之下,不由哈哈大笑:“好你个风流公子,前面不远便是。”6伯勤也不反驳,笑着说道:“今日总算脱得牢笼,且去风流一把,上次在丹阳子颜还怪我不带他去咧,此次我做东。”江耘知道古人性情,也不推辞,便说道:“既有人做东,那就请明镜带我等一游。”
“哟,几位可是考得状元郎?里边请。”门口的招待嘴巴够甜。
6伯勤在江耘耳边说道:“子颜可曾记得当初我们两人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时的趣事吗?”江耘一听,连忙说道:“我不曾记得了。”6伯勤可惜道:“可惜你什么都忘记了,那时候你可比我大胆,我们那时才16岁。”江耘愕然,暗道:“乖乖,这江公子可真是年少风流,想来可能是个纨绔子弟。”
杨明镜做主说道:“我等初来,不曾点得。先听个曲吧。姑姑请个好的来。”说罢塞上一锭碎银。那老鸨脸上的笑容鲜活了几分,说道:“公子们且喝点香茶,我去安排一下。”说罢,告了一声罪,自去了。
江耘正奇怪她的举动,见她此话,一见之下,原来是当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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