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宁元年,四月初的一天,江耘告别了家中的母亲,带着老仆江福,离开了丹阳城,近一个多月的古代生活已经让他变得稳重而老成,他的步伐缓慢而有力,他的举止大方且得体。如果一定要找出他与众不同的地方,那就是他的脸上始终有一抹淡淡的微笑,眼睛中满是自信的光芒。母亲口中的云桃尚未归家,而江耘却已经开始他11o2年的逃亡。
城外官道边的亭子上,贺暄、翟汝文,还有王烨已经早早的等在那里了。和江耘想象中的送人场面不一样,没有呤诗作词,也没有劝君更饮一杯酒。汝文倒是有东西相赠。看长长圆圆的外形,多半是那副画吧。
汝文讪讪的笑道:“子颜莫要取笑,为兄觉得这种闲散生活颇为自由,尚无入世之意。”
众人一路话别,一路走来,渐渐的已经走了一段路,终于到了分手时刻。江耘很想给大伙来一个拥抱,却怕这个动作太过轻佻,生生忍住。
江耘一听,正色说道:“兄长之言,小弟谨记了。您也要注意保重身体,但愿有一天真能如老哥所说,会有风云际会之日。”
贺暄望着走远的众人,叹道:“以有限之生命,追逐无限之精彩。说得我都心动了。汝文何不同去?”
江耘一行五人已渐行渐远,消失在视线的尽头。
昨天晚上城门关闭前的那一刻,他们一行五人紧赶慢赶,总算进了城。江耘认为这是一个好兆头,似乎还来得及,呵呵。当晚他们在客栈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伯勤、镇齐和江福一起出门去租房子,而杨明镜则被江耘拉着做导游。
二人兴致颇高,杨明镜故地重游,也受了感染,陪着江耘一边游览一边讲解:“登到5层,便可以领略京城之内的盛景,第9层,则黄河如带,最高层为12层,直接云霄,祥云缠身,和风扑面,有铁塔行云之称。”
今天的天气很好,云雾淡薄,能见度相当不错,却一眼都望不到头,可见这京城之大。江耘的兴奋之情已达到顶点,心中暗道:“喔,汴京,我,终于来了。”
江耘一听,也是觉得有理。杨明镜接着说道:“我三年前应试之时在京城交得一好友,便擅长画此番景致的。”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杨明镜对于江耘问题较多的性情特点早已习惯,于是说道:“此人姓张名择端,作画作得大气非凡,不喜斗方小作,须做得大场面才能称心。”
江耘忙掩饰道:“我正在想要是大哥汝文和他切磋一下会如何。”
江耘二人回到客栈,伯勤三人早已等候多时,江福见主人回来,禀道:“少爷,今早运气不错,伯勤少爷租到一个好宅子。老仆已与伯勤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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