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圈后考上了妖局编制 第18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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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称之为此世的气运。”文式思考了一会儿，才用了一个相似的词语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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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如今它们所看到的命理维度，因此，天狗们试图啃食的，也是关乎当下和未来的命和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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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文式的解释已经考虑到了外行妖的理解能力，但这一番话说出来，仍然收获了两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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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式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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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给小学生教书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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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宁宿与局长都是实用主义，他们不再纠结原理，而是好奇于天狗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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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式冷笑了一声：“为什么难吃？那当然是当代人命苦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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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狗啃食的“天”，从某种程度上是当代社会总体情绪的集合，如今社会压力大，人类戾气重，吃起来当然不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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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宁宿的脑子里冒出一句网络上社畜的抱怨：我的命比中药还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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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算成天狗吃加浓版中药的“天幕”，宁宿瞬间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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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也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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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理解归理解，同情归同情，职责所限，宁宿等一行人也不能任由天狗们无休止地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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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天幕上只是几个小洞倒也罢了，时间长了，天幕的破损，显然会通过另外一个维度影响此世的社会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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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已经影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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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宿叹了口气，想起这些日子环境的变化——对于生活没有保障的小妖来说，外界的变化，它们都是最先受到伤害的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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