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悲哀的命运绝响

“啪啪啪……”

“不愧是被称作‘撒旦之子’的苍月，幸会幸会！我可是你忠实的崇拜者，瓦伦丁?卡。”卡的脸上恰如其分表现出崇敬的表情，“在我以前不少次的行动当中，数度耳闻你的神勇，苍月大人。强大的令人恐怖，优雅地站在血之海洋里，您是黑暗中的王者！比夜晚的漆黑更加纯粹，象征杀戮与绝望的魔。现在我明白了，关于您所有的传说都是真的。”

“苍月……”

“噢……？”

“当我身为人类的时候，我惧怕着您；当我决定放弃人类身份的时候，我敬仰您。我一直在追寻长生不老的种族，连黑暗都无法遮掩您的光芒！”

“哼……真无聊，所谓的不老不死，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

苍月和卡同时抽出了枪，对准了对方的额头，毫不迟疑，扣下了扳机。

随着两声枪响，两人的前额都鲜血飞溅，直挺挺地朝后倒去，重重地摔在冰冷的灰黑色地板砖上。

鲜血，慢慢染红了灰黑色的地面。

竟然是卡最先起身，看也不看目标就持枪暴射，但子弹依然毫无别差地打在苍月的身上——准确地说，从战斗开始，他根本就没有躲过。

不同于苍月，卡倒是凭借着肉眼难辨的速度，尽数躲过，毫发无伤。

地下室只看见卡的残影、子弹碰撞的火花，硝烟的气味越来越浓，这里逐渐演变为地狱的修罗场。凯斯保护着法瑞丽隐藏到安全的地方。

突然来到仍旧躺倒在地的苍月面前，手枪直指苍月的额头，正要扣下扳机的卡却感觉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腹部，往下一看——不好！

“砰！”

“怎么回事？——那把枪？”

“不错的反射神经。”

“我说过了，我说过了，不要把我跟以前那些家伙混为一谈！”

“我具备你所有的能力，不，甚至还超越你！”卡再次举起了枪对准苍月。

“子弹连避都不避一下，是不死之身吗？不，世界上根本没有这种人！”卡在枪林弹雨中又如优雅的舞者，躲过苍月近乎疯狂的扫射，“论伤势应该是那家伙更重才对，能赢！”

“我能赢！我能赢那个传说中的黑暗之神！”

苍月衣着褴褛、鲜血淋漓，银丝的头发上沾染都是猩红的血迹。

那黑暗之中血红色的眼眸，让卡不由自主地升腾出恐惧感，冷汗从额上冒出，颤颤巍巍地答道：“瓦伦丁?卡。”

“瓦伦丁?卡嘛！我认可你为中等级别的强者。很好！”

一瞬间，整个地下室的黑暗都似乎向苍月集中一般，他被黑暗所吞没，只露出头颅和那只泛着紫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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