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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我的脚下一空,就像是电梯突然出现故障,骤然间往下坠的转态。
耳边是金属摩擦的声音,尖锐巨像,我觉得自己的耳膜在下一刻就要被震裂开去。
当时王叔在甬道之中,是否也是经历过这样的噬骨之痛。
原本我以为往下坠到一定的距离就会停下来的,但是让我意外的是,这下坠似乎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突然,我猛地想起来,当时在甬道之中的时候,王叔曾经说过,没有谁规定虫洞一定要在什么地方,在地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下坠的速度实在是太大了,所以我基本上连动一下都没办法,整个人都被下降的速度给控制住了。
昨天晚上的蝶舞大会便是祭祀的仪式了。
只是祭祀与补天是分开的两个环节,所以我在当时并没有注意到。
难道这就是虫洞。
想到了这里,我挣扎着缓慢地移动自己的手,从垂直的状态一点点地往上爬,慢慢地挪进衣袋里面。
晚上的时候就已经被二哥给取走了。
难道是因为权杖还在我手中的缘故。
一秒、两秒、三秒过去了,身后的翅膀仍旧是扑闪不起来。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了连接在自己手腕上面的那条丝线似乎轻微地颤抖了一下。
我的心中掠过了一丝的窃喜。
我也要跟着一起发力。
仅仅是一眼,他即刻就被撕成了碎片。
我的手腕抬起来,在栖的协助之下,拍着翅膀朝着黑团扑了过去。
后记
我们把他的骨灰通过星门发射到宇宙里,我不知道地球在哪里,但或许有百亿分之一的概率,他会与地球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