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问道:“你为什么要这身打扮?”
“为什么?”
“唉!”
说起来也奇怪,就在我们说话的这一小会,我喉咙中的那股异样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
这里是一个空旷的圆形石室,石室的穹顶自下而上向内倾斜的圆锥柱形,有九层,每一层上面都画着壁画,奇怪的是,每一幅壁画几乎都是一样的画面:一个头缠青布缠头的女人,托着一个圆盘,高高地举过头顶。
地面上原本暗青色的地砖,在萤火虫的照映下,顿时变成了温暖的橙黄色,似乎一下子就把我身体里在暗道中所受到的那股寒湿给逼走了。
可陈默的眼睛直挺挺地盯着石室中间一个胶囊状的血红色的东西,没有回答我的话。
这么大的块头,让我有一瞬间的冲动要将它给搬回去给爷爷开开眼界。
琥珀被称为植物的树脂化石,是因为它们原本就是松柏科、云实科、南洋杉科的植物树脂滴落,掩埋在地下千万年,在压力和热力的作用下化石形成的,因此,琥珀的个头基本上都是比较小的。
外观形态就如同一颗橘黄色的胶囊一样。
“这不是琥珀,是一块血蜜蜡。”陈默站在胶囊琥珀前,用手在上面摩擦了一下,然后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
“血蜜蜡其实也属于琥珀的一种,只不过它的地质年代要比琥珀长一些,相对来说,也珍贵一点,”陈默的手停留在胶囊蜜蜡的上面的一处,皱着眉头,发出了一声疑问,“这个地方,好像有点不对劲。”
就在我还没看明白的时候,陈默用力在蜜蜡胶囊上的一处轻轻地按了一下。
在一阵刺耳的摩擦声中,蜜蜡的上端如同棺材一样,缓缓升起了一个盖子,那种“咝咝”声,也逐渐地密集。
胶囊状的蜜蜡类似于一副棺材,其内部被挖空了,里面大概装了半棺材的暗绿色的液体,液体里面有类似于蚯蚓的东西,一条条细长软糯的生物,在棺材里交缠蠕动着,几乎把我原本没有的密集恐惧症都给逼出来了。
“是水蛭。”陈默依旧站在蜜蜡胶囊棺边上,注视着里面一直在蠕动的生物。
陈默皱着眉头,在边上站了许久,又按了一下刚刚的那个开关,蜜蜡棺盖缓缓地下沉盖上了,一直环绕在耳边的“咝咝”声也截然而止。
石室逐渐沉浸入黑暗里。
这声音,感觉像是我的手机在震动。
进入瓦屋山这么些天来,手机第一次有震动反应,我觉得有点匪夷所思。
我掏出手机,手机上却依旧没有任何信号。
我的心中掠过一丝的不安,因为我从来不设置什么“待办事项”,这部手机买了两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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